在這裡的每一天都很珍貴。捨不得花時間寫。
但是也有很多個晚上,實在是白天精疲力竭,無法專心做事情的。和別人不一樣,我沒有和日劇一起長大,也沒有和動漫一起長大。我是在過去這兩三年,才認識日劇。我認識三個人:竹野內豐、妻夫木聰、木村拓哉。其中木村拓哉的演技最好,我喜歡他明亮澄澈的眼睛。其實我花了一段時間才適應木村這個人,之前聽過太多人喜歡他,但是我就是無法接受他那顆頭髮。
很多個晚上,喝了很多Tiger。算算應該喝掉了三手。
喜園的雞飯,比較像油雞,但是是白色的。我還是比較會欣賞油雞,油油香香的那種。白斬的乾乾的,我不敢領教。大概是小時候吃怕了。這裏的特色、我們台灣沒有的,是辣椒和薑汁組合成的沾醬。不知道為什麼台灣的小吃店,在辣椒的調味上就比較隨便,我們忍受那種好像有很多不良不肖廠商加進去不好東西的辣椒醬。好一點的,是師大附中旁邊的紅油炒手的辣醬。
我用他們圖書館的經驗,總是覺得很麻煩。調書這件事情。要花很多時間。那個NHB的reading room,更是難用。昨天去那,那裏很吵、令我感到很煩,不像是reading room。那裏什麼好用?digital
online的材料好用(但是在家也查得到)。
這個晚上翻來覆去。我想可能是昨日在peranakan museum看到那個棺材展品
:這是第二次看到。還拍了照。昨晚上床早了點,有點難以入睡。我想到些亂七八糟的往事,想到爸爸不知道怎麼樣。然後,我想讓自己入睡,我的腦海中,就放入觀音像,那個白描觀音,是我從網站上google
image找的,印出來貼在窗前。接著我又想,X的颱風來我沒有關窗戶,不知道會不會怎麼樣。後來想,不能想下去了,再想下去就不用睡覺了。後來就睡著了。謝謝觀音。
幾乎所有看過的展覽,都有地圖地圖地圖。因為新加坡這麼小,地圖要畫得很大(笑)。而且,地圖上的字,要比星加坡的面積來得大。這個,作為台灣人,我們是有經驗的拉。
我以為,在星加坡這麼小的國家,「很遠」、「很多」這種形容詞派不上用場。但是當我撞到那個賣吉他的店(那個商場在Fire
Station正對面),我告訴自己我錯了。另外一個經驗是我從市區到國大和南洋理工。南洋理工的華裔館:實在有夠遠。那是我第一次經驗很遠(遠得令人懊惱)。所有的路程,加上炎熱的天氣/在炎熱的天氣下走在路上,那種遠的程度,就要至少乘以二乘以二乘以二。
Madam Soh說,她兒子排隊十小時看李光耀,但是什麼也沒有看到,就是經過李光耀的棺材。她說一般看醫生打個針都要六七十塊;我說:那樣的話,大家就會小心照顧自己不要生病,對吧!這裡有些老人生病沒有錢看醫生。想想我們台灣債留子孫的全民健保!政府現在對於建國的那一代人,發某某卡,讓他們得到折扣。
前幾年說是開放中國人來工作,開放了太多。令有些老人都找不到工作,大家說了之後,這兩年才比較緊。星加坡的人都工作八個小時,但是打工的人願意做比較長的時間。…這個我了解的。
我從Fort Canning下山(照了很多大樹的那天,以及去Pinacotheque的那天),找地鐵站,也遇到一個女生在找地鐵站。我看她進了YWCA,我也跟著進去。她問到了方向之後,我向她打聲招呼。後來就在往地鐵的方向,聊了一下下,大概十幾分鐘。她來自青島,在國大教護理。我先說我是academic,她說她也是,好巧。她是來和一個美國專家(下榻這附近的旅館)學護理的課程安排。這也算是她的博士論文研究。向外人學習,是新加坡的優點,我說這個在我的研究裡面也發現如此。
Laksa算是吃了五次:兩次在消防局對面,一次在sultan place那個很像台式/但是是釀豆腐的店,一次在albert
centre,還有一次在什麼amy,amy那個湯汁太濃了,讓我有立刻發胖三公斤的感覺與悔恨。
七月十日上午五點四十三分:好大一聲雷(天還沒亮就打雷實在很不習慣,第一次是三年前經驗,淋得一塌糊塗地去赴約):下大雨了。接連再打了幾次,都好大聲的雷,好像汽車防盜器要到處響的那種。我看tripadvisor那網站,說是這種一天之內大雷雨什麼時候會來都說不準,但是下了以後,給大地respite/喘息。有道理。
X的,這雨有夠大的。
早上起來寫東西,這個心情還頗新鮮的。我在想等一下要吃什麼。
一點都不想改作業。
說是一個weasal比一個巧克力bar還輕,但是勇猛勝過獅子。
晚晴園旁邊有個緬甸的大佛廟,這個廟裡面的佛像,頭上的hallow是霓虹燈,紅色藍色黃色閃閃閃,頗像交流道旁邊的檳榔攤霓虹燈。不知是誰想出來的餿主意要給佛像的光環閃閃閃的。除了金碧輝煌,外頭的雕像都很粗糙,沒有什麼好說的。童子雕像,像是那個什麼那札娜差(中文打不出來) 的超級放大版,又像童女。一定有什麼典故。還有什麼像是麒麟的,就是有翅膀的怪獸。
晚晴園就是個很美的房子,重修的新新的、漂漂亮亮的。說是孫中山到星九次之中,有四次住在那裡。策劃同盟會的起義。
那位用中文解說的導覽員,大概用中文說得很吃力,我耐著性子聽,主要是要聽她如何以當地人的角度講孫中山。他說到十次革命,用了失敗為成功之母,不知為什麼我笑了出來。
孫中山到星加坡:原來政治都是一樣,搞政治的人要錢,要錢就找有錢人交朋友,然後做政治捐獻。說是孫中山找了一個兩個字名字的人,此人介紹孫給星加坡當時兩名超級有錢人。這些有錢人都是受英式教育的,做橡膠生意,還有黃梨。對了,黃梨就是鳳梨。
連同前兩天在郵票博物館拍到的鴿子格pigeon holes,就是郵政人員分信的格子,我把鉛字版的那一片好好地拍了下來,方方正正個格子,不囉唆:就是漂亮,屬於整齊清潔的漂亮。
介紹同盟會展板上說,台北有個人叫做吳文秀。這個人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?吳文秀旁邊有個日本人,說是幫孫中山革命的,但是因為誤會,被新加坡某某人抓走,孫中山後來很生氣之類的。
像是所有人一樣,在國外旅遊看到台灣的東西,心中就會小小震動一下(我愛台妹的美食街攤位、超市台灣香菇、沒聽過品牌的鳳梨酥、三點一刻奶茶包、鼎泰豐,目前看到的是這樣)。說心跳加速也不是,又不是看到情人。就是有某種情愫被勾起。當然,沒有人看得出來。台灣就是一個在當今國際舞台上已經微不足道的地方。頂多摔飛機、地震、人為災害(最近的八仙)、和中國交惡或是交好的時候,人家報導一下。
這個展覽真是中西合璧(合併),我還要謝謝導覽姊姊。因為她指出了一些很好笑廣告,民國初年南洋愛用國貨的廣告。南洋愛用國貨,這個國怎麼解?華人製造的商品就是國貨吧,我猜。那個時候的廣告,至少我看到的這些,沒有什麼圖案,大多以文字為主。
那兩位張永福、陳庚新,都是土生華人,也是很立體的五官,膚色比較深。
這裏有個特展,是和舊金山某機構合辦,關於孫中山的家人。當然我們最有興趣的是他的太太和女友們,以及展覽怎麼稱呼他那些女友或是小三。原配姓盧,宋慶齡是小三,是孫的秘書。宋的英文名字還很難拼,叫做什麼rosmonde之類的。為什麼會知道呢?因為中國自己製造的第一座飛機,就是以宋慶齡英文名字命的。我還想為什麼放個飛機模型在哪裡。
這個館的廁所很有氣氛。對的,研究當今博物館,三個地方最重要
同德書報社:原來同盟會開了書報社,教育人讀書識字並且宣揚革命思想。同德書報社現在是唯一僅存者。書報社還兼做我愛紅娘的場所,並且舉行結婚典禮。幾天後,我參加Baba House的導覽完畢,摸索往地鐵的路上,就見到天黑以後的同德書報社,仍開著門亮著燈。真是有鬼。
陳庚新、林文順、張永福、張楚__。我想:這些我現在寫下的新加坡同盟會黨人的名字,等到我跟新加坡的緣份盡了以後,就會全部忘記,不像我小時候看什麼記什麼,連小學同學家的電話號碼到現在都還記著(7017506, 7021669, 7080857)。
七月五日給他熱到不行:小印度之旅:印度文資中心:
這個地方的文資中心,建築放在小印度,實在有夠不協調。像是個怪獸。當然,從外觀,從大廳看來,都是一等一的厲害,告訴你我花了很多錢用心去做的。但是這個外觀,實在是不敢領教。話說,有哪些當代建築可以和小印度的色彩、商店、殖民時期的房舍融合得很好呢?這可能無解。
小印度顏色豐富,味道也很豐富。可惜我不會欣賞許許多多的印度香料,不管是生的香料和熟的香料,我都不會欣賞。尤其是這麼熱的天氣,我聞到那些印度餐館的香氣,就有一種預備快要中暑流鼻血的感覺。
公車坐過站,又回頭,在大太陽下折騰一會兒才到小印度區。商家外面擺的蔬果,各式各樣的瓜類、還有那個像是鼻涕的綠綠的瓜(日本料理),還有香草,都讓我想起印度餐廳那些多彩的咖喱醬。
今天六點左右回到101,睡了,起來已經是八點。我想我剛剛中暑了。那個在Albert Hawker Center吃的Laksa,以及充滿了美極調味汁的粥品,真是讓我熱到了。即便是那個賣乾貨的薏米水也救不了我。
從八點到現在,我給教授寫了封信,她很快回給我叫我和另外兩個人接觸(沒錯,這就是新加坡的效率效率效率)。我也很快給這兩個人發信,要他們讓我問。現在,兩點很快就要到了。一轉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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